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糊涂,溢出丝缕黏稠的液体,全沾到亵裤上去了。 他口中的喘##息愈发急促,然而不知是平日里轻慢了那孽#根,还是在此事上过于生疏,弄了片刻,却仍然无法发##泄出来。 他开始回想那人是如何取悦自己的。 那人喜欢一面玩##弄那处,一面索吻;又或是绝计不碰最要紧处,只把他浑身上下摸个遍,待他自己欲##火焚身时,再逗弄两下,他便受不了要泄身了;但要论起最常做的,还是用口舌。 那人似乎特别喜欢舔%%弄他,经常如幼犬一般将他浑身上下都亲得湿淋淋的,然后再将胯下那物什纳入口中,吮吸、嘬弄甚至啃咬……他经常把不住精¥关,便泻在那人口中,脸上……那人也丝毫不恼火,全部吞下。 他便这般回想着,好像胯下已然换成那人的手了一般。 ——手上歇歇,让默儿来罢。 “默儿…嗯…呵嗯…默儿…阿…快些…”他嘴里喊着这个名字,甚至自己都不知道。 ——喜欢么?可要“吹箫”?父亲知道的,默儿的嘴上功夫一向了得。 “要……嗯……” ——父亲穿着我的衣裳做什么?可是想我了? “想…” ——那就用衣裳好了,把云袖垫在手上再弄。 他将那阵脚并不细密的戏服垫在手里,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去摩#擦#敏#感的顶端。 “不要了…啊……不要…啊!” 他浑身一颤,泄在了手里。 准确的说,是泄在了那件曲默曾经穿过的戏服上。 快%%感来得太剧烈,伴着浑身酥麻和如雷般的心跳,他昏睡了过去。 夜凉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