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爱为囚的小狗项圈
用极其色情的动作在少年的颈脖处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咬吮吻。 1 一时间,暧昧的水渍和银链的碎响此起彼伏。 “江砚,”余恙轻喘,他别过头,手指无意识揪紧了身下的床单,“校服……” 江砚轻笑了一声,终于松开了他。 “晚上回学校的时候,祁秦会把校服拿给你。” 余恙点头,颈脖处的骨头吊牌也轻晃。 他起身,拿起床边江砚为他准备好的一套新衣服走向洗漱间。 夜色渐暗,欧式庭院温馨暖黄色的灯光也抵挡不住暮秋的萧索冷风。 余恙半蹲在花圃旁,怜惜地拾起零落在泥水里细碎的蔷薇花瓣。 粉白的瓣面被昨夜的暴雨打出折痕,被泥土污浊成褐色,像被揉皱遗弃的信纸。 午饭过后,江砚就离开了别墅。 1 临别前,他亲手卸下余恙的项圈,指节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喉结,留下一句淡淡地叮嘱:“好好复习。” 随后,他转向祁秦,吩咐道:“晚饭后送他回学校。” 余恙垂着眼眸,没有应声。 直到江砚的车驶离别墅,他才缓缓起身回到书房,望着窗边那片被暴雨打得凄惨飘零的花园。 傍晚,庭院的风愈发冷了。 余恙蹲在花圃前,胃里传来食物因为姿势压迫的不适感。他指尖拨弄着那片泥泞的花瓣,望得出神。 直至身后传来脚步声,沉稳而克制。 “余少爷,该回学校了。” 祁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 余恙缓缓起身,没有立刻回头,只是轻轻地“嗯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