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学费

    伐场在山脚下。

    一辆辆运木的货车来来往往,碾出了一条光秃秃的泥巴路。

    长坡陡峭,烂泥巴路上印着一道道大大小小的轮胎印。

    其中两行细窄的轮胎印尤为崭新。

    拓了一路的痕迹延绵得很长,一直追至一个拖着板车的身影。

    板车上紧紧绑束的原木摞得老高。

    助力用的麻绳系在板车两侧,捆于宽阔的双肩,在麦sE的皮肤上磨出了两道红印子。

    不似常人一般用两只手握着车杆,目不能视的男人必须腾出一只手杵着长杖,在身前试探。

    Sh印遍布他浅sE的背心,膨起的肌r0U绷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,被汗水洗刷出一层油亮的光泽。

    坡路不好走,重物拽得他前倾着身,每一下实打实的重步都踏出一个深深的足印。

    咬紧牙关的奋力之下是对疼痛的隐忍。

    这样的T力活对于一个重伤未愈的人来说还是显得有些吃力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。

    一个推力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而来。

    分担了架在他身上的重量。

    此时不是分神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把持着力量大步往前走,借着那一分突如其来的力度终于爬到了坡顶。

    沉重的喘息让他x膛频频起伏,他抬起胳膊蹭过额侧的汗水。

    身后脚步仍在回响,那个帮他推车的人似乎没有走。

    只是在刚要启声道谢的那一刻,他嗅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