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囔着:“未成年不好吗?比那些老男人柔软,极品马达,四轮驱动,连屁股都能伸缩自如......” “说什么废话?就你这大松货?”我盘腿坐在地上擦拭太刀。 “干!我是大松货?你个阳痿的更年期变态医生......” 下一刻,他很听话地住了嘴,因为我的太刀插在距离他脖子约两寸的枕头上。 他鼓着腮帮瞪我,然后又阴笑起来:“我们还真是同类......” “哥,你在吗?”打断他呱噪的声音的是我那小弟,他探头进来,小心翼翼地问。 看到我房间里的景象,他的脸立刻红了,姜羽马上挂上笑容,十足的乖小孩:“早上好。” 可惜两条腿大张地坐在床上,春光乍泄。 崔言仪连耳根都红了,急忙退出去:“抱歉,我......” 我看见他手上拿的行李包,快步跟上,冷冷地说:“崔言仪,你拿着行李去哪?” 他吓了一跳,回头时眼眶红红的,兔子一样,支支吾吾地说:“没......没去哪......” “你离家出走?”我挑眉瞪他。 崔言仪喃喃地说:“只是想出来走走......” “你有跟妈说吗?”我习惯性仰起头,问道。 他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,见我在瞪他,飞快地低下头:“没有......” 这时候姜羽披了件浴衣出来,按着腰,像老头一样走去浴室,看到我跟崔言仪,他吹了个口哨:“一大早真有眼福,小维维,你弟弟啊?长得不错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