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(他懂什么了???...)
不等却夏忍着脸红去跟他解释自己刚刚就是称呼失误,白毛顶流已经从容地走到旁边,跟摄像机大哥借了个剧组常用的对讲机。
却夏一默,改口:“我的意思是,对您做了这么十恶不赦的事情,我活该下地狱的。”
他拇指指腹隔着毛衣,轻按住她锁骨,其余修长指节滑过她肩线,勾扶上她纤细颈后,然后半抵半托,他身前的女孩被他勾着颈子,向更近处一压。
“但是。”
导演棚下传出沉痛的动静。
“——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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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不恪缓缓提了下眉尾:“亲完以后,还要换个称呼,纪念一下吗?”
“怎么办啊,却夏老师,”那人声线沙哑蛊惑,“你要输了。”
他就低着眸眼,以最逼疯人的缓慢,一毫一厘地吻近,逼她睁眼抬眸,逼她看着。
却夏绷紧,转开脸。
眼底的暗影里像藏着噬人的野兽,要将她一口吞掉、半点骨头都不会留。
“却夏老师。”那人低哼出了声薄薄的笑,凉淡又无谓似的,他屈指,在唇角轻蹭了下,低眸随便扫了眼,陈不恪就重新撩起眼帘。
提着黑色天线,他晃回树下的却夏面前。
单一个眼神都够将她迫在树前逃无可逃,偏他觉着不够。
在被导演组的“卡”声拉回现实之前,她僵硬的手指先她唇瓣一步,松开了面前的“人质”。
却夏:“?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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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白玉石似的指腹上,一点淡淡的艳粉血色,在她眼前晃过。
陈不恪的左臂折起,扣压在她头顶上方,两人之间的整个空间被挤压到极限。
陈不恪挑眉:“我以为你的魂儿这会儿已经上天堂了,怎么又下来了。”